蝦膏一直拿我的頭髮放在他頭上,以至我們兩個頭緊緊的貼在一起。
他說:「可不可以用膠水把你的頭髮黏在我頭上?那樣,我們就可以一直黏著不分開。」
我努力回想,可曾有任何一個情人說過比這更甜的話。
嗯,想不起來。
在床尾,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我,我也很用力的回抱他。
然後我叫他幫我到床頭把床頭燈關掉。
他更用力的抱住我:「我們是磁鐵,吸住了。」
我暗暗笑,更大力的抱了他一下。
然後想起一個劇場遊戲:「你知嗎?你玩磁鐵時,不是也可以用力把兩塊磁鐵分開嗎?你試試用那個力行過去,要很用力才行啊。」
他很用力,假裝抗拒磁場吸力地慢行去床頭燈那邊,走到一半,他極速彈回我身上:「不行,你的吸力太大。」
哈哈哈哈。
我努力回想,可曾有任何一個情人說過比這痴纏更直白的情話。
嗯,想不起來。
借朋友V的話:仔,你不是我的前世情人,你是我的今世情人。